嘴磕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,生怕有人在这时候进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半垂眼盯着墙上那副油画,是伦勃朗的《夜巡》,熹微烛火里,灯光反射在上边。半明半灭的,像她现在混沌不清的脑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台球室里的洗手间很逼仄,江辙把人抱到洗手台上坐着。给她洗完手没罢休,又磨蹭着去弄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外头有人推门推了几下没推开,应该是去拿钥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门口那,紧张得呆住,听着他哄自己“宝宝,放松点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重的皮囊在下坠,只剩下诚实的生理本能在接受他温柔的轻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附在她耳根那低声恶劣地笑,她在最后一秒呜咽着咬住他肩胛骨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面够好玩的,江辙头一回见她这眼圈掉出大颗大颗的泪。伸出舌尖舔了一下,有点咸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细细地喘着气,羞恼地推他:“我要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。”他现在倒是答应得快,指腹摩挲着陈溺的下唇瓣,笑得痞坏,“不过,你的‘逢凶化吉’好像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