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溺的女戒尺寸太大。而江辙的过小,只能戴在尾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头一次接触这种玄理,陈溺回去后看了这戒指好多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摘下来,但又不知道是不是出于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”的想法,她一直没空出手去摘。

        吃晚饭时,眼神触及到江辙尾指上也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腕上的机械表、食指上的克罗心都是较为奢侈的物件,倒显得那枚戒指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饭桌前的路鹿看上去下午玩得很开心,正兴奋地宣布明天去玩漂流和冲浪,把行程排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晚上大家早点睡哈!”她转过头很兴奋地和陈溺说,“对啦,小美人,我刚刚看了一下经理给我俩安排的房间,抱枕超级可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会儿。”江辙搁下筷子,语气慢悠悠地,“谁说陈溺今晚跟你住一间?”

        桌上一群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江辙哥你做个人吧!”路鹿搂住陈溺瘦削的肩膀,宁死不屈,“我不管,溺溺绝不能落入你的魔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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