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行。”陈溺说。
这对话蓦地就变严谨了。
江辙怔了一下,鸦羽般的黑睫往上抬:“知道了。”
陈溺没理他了,被自己聊出来的话题聊沉默了。
江辙把她压沙发上,又跟强调了一遍似的重复一句:“我说知道了,公主殿下。”
她唇弯了一下:“我是公主殿下,那你呢?白马王子?”
“不是。”他伸手拿遥控把客厅的窗帘关上了,勾下颈在她耳边说,“我是你的裙下之臣。”
陈溺煞风景地问:“为什么是裙下?我经常穿裤子。”
“啧,就为了专门挑我刺来的?你这嘴还是少说话为好。”他屈肘撑在她脸侧,目光和她平视,“刚才问的,再问一遍。”
陈溺也不知道和他是哪来的默契,很快就知道他要她说的是哪句:“你打算,什么时候亲我......”
“现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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