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溺盘着腿坐回到沙发上,面朝着他,有点不知所措:“我不知道你今天过生日。”
他冷笑:“哦,放我鸽子就为了和你那个傅斯年在那喝咖啡。”
“......”陈溺也没问他怎么知道的,指了一下包里的书,“他还书给我。”
江辙不为所动,他闹起脾气也难哄。
要是对他熟悉一点的项浩宇他们知道了,又该说他了。
以前也没和女朋友闹矛盾的习惯,都是一吵架、一心烦就直接分手,更别说会因为一个女孩生闷气。
陈溺垂着眸,不擅长说软话。
江辙没说过,她面色平淡时最容易气人。寡淡无情的一张脸,给人的感觉就是对他一点也不在乎。
而陈溺也确实不知道怎么哄了,胸腔里是种无奈的烦躁感。解释完,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补救的话。
他或许早就习惯了被捧着,根本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。
“那我回学校了。”陈溺抿了抿唇,提醒他,“路鹿说你的朋友们还在等你回去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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