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一半,蓦地感觉到脖子那一热。快要咬到舌头,话就这么顿住了。
陈溺亲了一下他脖颈那,学着他平时种草莓印的样子还轻咬了一口,在他耳侧问:“行了吗?”
身边还有陆陆续续忙着去体测的人走过,她也真是算突破自我了。江辙差点没扛住,嘴张了下:“你行个屁。”
“......”
江辙会去染这个头发,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躲穿今年白制服去国旗队。
太招风头的事,刚进大学会图个有趣。可现在都快大三了,压根没半点儿兴趣。
为此,陈溺还特意到去年的论坛上搜了一下他大一进国旗队升旗的照片。
他穿着白色制服,身影挺拔。
三庭五眼和谐端正到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,站在一列人里英气蓬勃。
平时散漫的模样也在那一刻被不凡气度取代得荡然无存,自然成了不少人的表白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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