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辙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溺听着在边上笑,眉眼弯得像一轮月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这口气渐渐松下,她难得愚钝一次,没看清他眼底的勉强和疲惫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说不过来,第二天还真没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方面是江辙也快要出院,已经不用每天一份汤这样伺候着,另一方面是她得出海工作一周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,久未响过的手机来了一个海外的陌生来电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接通,那边就传来李言狂躁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年过去,他早就从那个文雅知性的男人变成如今歇斯底里的怪胎:“听说你妈死了,开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辙背靠着床头,脸上没什么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死得真好,谁让你们都容不下我们!”李言声音逐渐变大,像质问一般,“你就这么见不得真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听到这,语气才很淡:“你所谓的真爱就是以毁了别人人生为代价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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