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一回的交流里,两个人都谨慎地没再提过之前那段感情,要不要继续下去好像成了无形中默契的一条分界线。
江辙躺在床上,下颚线削瘦凌厉,看着她低垂的眼睫,没忍住伸手去碰。快要碰到时,手被打开了。
陈溺偏开脸,脸侧一缕头发掉下来,扫过他的手背。
她望向病床另一边的洗手间,动作慢吞吞地往床那侧移过去。
江辙知道她要干嘛,稍坐起来用手扶着她的腰,声线有些沉哑:“别摔了。”
“摔了也怪你。”
她恶狠狠放下话,从床上越过去,猫着身进了边上的卫生间。
出来时还欲盖弥彰地重重关上门,特地洗了个手。
她人走出来,却也没引起多大注意,七、八个人朝她问了声好,到上班时间又要赶回去。
一波人刚走,姚甜甜未婚夫和陈母又拎着午饭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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