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辙脸色苍白冷峻,漆黑额发长长了,遮住部分眉眼,在眼睑处扫荡出阴沉沉的暗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脊背稍稍弓着,站得不太直。配上下巴处的青茬和干裂出血的嘴唇,显得潦倒又落魄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心里有准备,但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模样。陈溺还是有些愣神了,没拿稳的手机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帮她捡起来,目光放到没灭的屏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自然也看见了,是她前几分钟还在浏览的娱乐周刊号发的文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伸手赶紧拿过来,正想说句话时,江辙出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很沙哑:“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骗婚骗孕的同性恋父亲、出轨后和另一个男人移居国外、他狼藉阴暗的出生都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上了车,坐在她对面,下一站显然是去墓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的记者已经少了一半,他忘了让她中途下车,而陈溺也没提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静谧得可怕,陈溺手指僵硬地紧绷着,攥着手上的外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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