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抿唇:“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个忙怕是有点勉强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溺抬头:“您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中鸿说起来还有些窘迫:“我不会开车,不会一个人坐飞机。现在秘书也不在身边,但我今天要赶去参加家姐的葬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家姐是指……”陈溺没意识到自己的唇有些发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才注意到面前这位中年男人虽然站得笔直,但眼睛已经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能没半点觉察?

        从回国碰上后就对着自己死缠烂打的人突然消失了几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说他要回安清的时候,陈溺就该想到那个医院里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她如今确实对他太过冷漠,不闻不问,浑然把他当成生命以外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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