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溺笑笑:“你会在自己糟糕的时候,喜欢上另一个看上去也挺糟糕的人吗?”
人在黑暗处,只会竭尽全力去握住光。
倪欢拿着两根冰激凌为她这个答案鼓鼓掌:“还真是……现实。”
于是她问,那现在的感觉呢?
陈溺罕见地停下思索了几秒,说:“不知道。”
哪怕是听路鹿说了江辙这几年在国外的生活,陈溺也没什么想法。
他的过去,不是出自本人叙述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而他的现在,好像也已经和她无关。
倪欢叹口气,换个话题:“昨天收到我们单位夏乐念的结婚喜糖,搞得我也想谈个恋爱了。”
“夏乐念?那个空降实习生,她不是刚满二十岁吗?”
“是啊,刚过法定结婚年龄就急着领证了,我觉着她就是奔着响应国家生三胎的政策去的。现在的年轻人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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