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李叔和李婶都去了瑞士,他家里也没其他人在。
陈溺点头,笑得恬静温和:“好啊,我爸妈肯定也想着你过来一块过节。”
江辙在边上听得更不是滋味了,顶了顶后槽牙。
连拉带拽,手放在李家榕肩膀上把人带了出去,往后招招手:“留步,不用送了。”
陈溺:“……”
本来也没打算送。
小区外边那场雪经过烈日七、八个小时的曝晒已经化为乌有,陈溺回头看了眼早上掉落在窗口的那团冰块,连水痕都没留下。
楼道那传来去而复返的脚步声。
江辙倚在门那,低下头,露出一截骨骼清晰的白皙脖颈:“陈溺,我这段时间要回安清。有事手机联系。”
门口那大片倾泻的暮光被高大身影遮盖,陈溺正半跪在地板上倒狗粮的动作一顿。蓦地听见这句话,下意识抬眸看向他。
江辙视线漆黑专注,直接炽热,不加半点掩饰,好像没听见她回应就不打算挪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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