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边顺着狗狗脊背的毛,不太自信地说:“它小时候很乖的,性格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狗是陈溺捡的,在郊区捡到它时是条一个月大的小残疾狗,给了条火腿肠就一直跟着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世界上最凶猛的防暴犬,陈溺想把它带回市区收养还废了不少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养了两年,但绵绵越长大越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,所以前不久还送去了训犬师那做行为纠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想到李家榕把它接回来都被咬坏了裤子,陈溺看了眼边上的狗笼子,引着它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站在客厅,朝这屋子看了一眼,还挺简洁的,家具也不多。视线不小心投放到阳台那晒的衣服,清咳了声:“你浴室在哪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。”她手指了一下,起身去冰箱里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厕所里的李家榕换好裤子,高声喊了句:“陈溺,你把绵绵关笼子里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了———”她一回头,发现江辙又把狗弄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她吃惊的是,江辙居然能像训犬师那样拍拍地板就让绵绵乖乖蹲下起立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半蹲着,背脊稍屈。修长且骨骼分明的手搭在狗的耳朵上,腕骨清晰凸出,随心所欲地揉着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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