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榕唇弯了弯,扯开话:“月底局里有个小活动,有上面的领导要来,你上个节目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溺也很直接:“不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进局里前两年倒是跳过两次舞,纯属自家领导用她来哄更上级领导开心的。但现在年纪大了,新人又这么多,她才懒得再出这个风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家榕象征性地挽留了几句:“别啊陈科,我们局里有才艺的人本来就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上去跳吧。”陈溺眯了眯眼,像只慵懒的猫睨着他,“我妈以前在校外给学生开小灶的时候,你不是常去偷窥吗?看这么多遍,也该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!你说什么‘偷窥’?那叫……十几岁的少年拥有欣赏美的权利。”饶是现在左右算个上位者小领导,李家榕也没能在她面前把稳重这几个字贯彻到底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面色无波:“行了行了,我又不到处说你这些黑历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真就能被她哽到心塞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目的地,李家榕斟酌着问:“对了,昨天九洲科技那个工程总师是你什么人?看你们那样子,以前有什么交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。”她低了眼,没想瞒,“谈过恋爱的交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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