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是路鹿,在告诉她刚才带项浩宇去医务室了,回来有点累,就先回寝室睡觉了。
等她挂了电话,江辙走过去:“晚点一块儿出去吃饭庆祝?”
陈溺摇头:“不去。”
虽然说是大一的篮球赛,但她们海洋系又没人在里边儿,她去了算怎么回事。
陈溺晚上还要去图书馆占位子,两个室友早走了,不敢当着人面调戏她,只敢在群里口嗨说什么祝她和江辙百年好合。
今天事有点多,篮球场上被江辙毫不掩饰地宣示主权,还有廖棠被处分。
她叹口气,都能猜到待会儿回寝室能是什么场面,尤其是盛小芋那只小尖叫鸡。
江辙看着她出神的表情,一张清秀的脸沐着日光,纤长睫毛在风中颤了几下。
陈溺的头发在跑动中有点散了,凌乱的刘海也被吹乱,露出光洁的额头,有几根细细密密的胎毛。
两个人就这么往寝室走,一路上没说其他话。
这显然是女寝室的方向,但陈溺也任由他把自己送过来,没中途把人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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