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溺脑子有点乱,想问一句被谁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话没出口,呼啦啦的疾风中带着几声急切的叫喊,是隔壁球场的一颗篮球猛得朝她这边砸了过来!

        陈溺还没反应过来,眼前只剩片近距离扑过来的灰白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蓦地一声巨响,江辙把她护在怀里,一手打开了那颗突如其来的球,他原先手上的那颗球也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篮球砸在他的手背,被以同样的力气挥开。反弹到地面上发出震耳响,还一下一下地弹跳着滚往远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只听见身边人的发出一句闷嗓,磨着人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大呼小叫的人潮涌过来问他有没有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确实是被砸得不轻,推开球时手掌被震得发麻。捏了捏手指,往掌心蜷了下才提醒他们:“没事儿,打球都当心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嘈杂的人声因为他这句话而渐行渐远,也不乏有人盯着他胸膛那的女孩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的心跳被吓得还没缓过来,砰砰快跳到嗓子眼,把在刚才危急情况里下意识揽住他腰的手慢慢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低垂着脑袋,下颌被她柔软毛绒的头发丝扫过。偏开脸,在她耳边把话说完:“那封信,我让拿出来那人给重新放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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