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背那里也重重地蹭过水泥台阶的边缘,滑下来时,她有一瞬间的感知缺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应过来后,那片肌肤传来火辣辣的痛感。不仅是腰背,还有摔下来时两只手掌做了俯冲,几乎是蹭破了一层皮,血珠霎时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疼得冷嘶了声,听见周围七嘴八舌的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她最近的一个男生把她扶起来,老师也走过来问她有没有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台下和台上互看是乌泱泱的一片人海,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等陈溺有点异样地慢慢走下来,倪欢才问一句:“你怎么走得这么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陈溺把还在流血的左手伸过去,“我后天晚上跳不了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不仅滑伤了腰,臀骨也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站在陈溺后边的是副学生会主席廖棠,她是帮着老师一起负责晚会的,还温馨提醒了陈溺最好换个节目。

        文艺老师想着反正舞蹈系也是表演跳舞,干脆就提议让她们并在一起。陈溺这腰没个三四天肯定不能正常扭了,老师就让她们班出个弹钢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系里有会弹钢琴的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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