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辙倒是挺无所谓,略微侧着身子低眸问她:“吃过药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听说你不让医生给你吊水,为什么害怕打针?”
“……”路鹿到底还和他们说了些什么?
居然还问这种问题,她就不能单纯地是因为怕疼吗?
刚腹诽完,就听见江辙就补上一句:“别说你怕疼,我不信。”
“可我就是怕疼啊。”陈溺皱了皱眉头,指了指手背上一块位置,“我以前看过我奶奶走之前,这里都被针戳青了。”
她语速很慢,声音轻得像呢喃。
陈溺长相毫无攻击性,除了眼睛无神时有点冷感外,人站在那也好乖。
但江辙从见到她那刻起就知道她从来不乖,也没把她当成过路鹿那样娇滴滴的女孩。
她平时不是会和别人说这些的性格,有点示弱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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