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因为脑子还有点混沌,她挣开江辙握住腰的手时,还踉跄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学不比中学,有点事就能请假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不能一不顺心就把自己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闹剧只持续了几分钟,许多人听到操场上各班教官此起彼伏的吹哨声,赶紧一波一波小跑着赶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小芋也带着倪欢先过去了那。

        廖棠惯会看人眼色,瞧见是江辙过来,立马拉起闫惠音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剐了一眼“多管闲事”的陈溺,似乎觉得不让她的好姐妹继续扇人耳光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跟谁干起来。”陈溺往前走,对他的指控半个字也不认。走到一半又转过脑袋,“你怎么知道我生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辙腿长,没几步就追上了她。拿出手机在她边上按着,边解释:“鹿鹿说你中午发高烧,让我们这届带训学长照顾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先项浩宇还以为是小祖宗受不了军训的苦想偷懒,谁知道是出姐妹情深的戏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嘴里那句“怎么照顾”还没问出口,头顶上突然一阵风吹过,把她的军帽都刮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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