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不是怕水。
陈溺犹豫地迈下踏向阶梯的脚步。
看他那样的状态,就算刚才进去的方晴好强吻他,他也反抗不了吧。
可方晴好要是真“霸王硬上弓”了,不知道这算不算是“乘人之危”?
陈溺被自己脑补的东西逗笑,好笑地勾勾唇角。
倾盆大雨霎时如注,不再给她停留的机会,也没给人反应时间,砸在水泥地上的雨珠溅湿她裤脚。
也许每个人都有不想被别人发现的窘迫。
她转身返回馆里那刻在想:是这场暴雨留住她,不是她自己想留下。
馆里还坐在原地的江辙表情冷漠,脸色依然有些差劲。密密的睫毛如鸦羽,垂下眼时有股淡淡的破碎感。
光影在眼前虚实交接,他眉头快蹙成川字,对身边女孩的絮絮叨叨感到聒噪,却又没精神气站起来甩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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