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想起了刚才的梦,很久没再梦到那种情景了。漂亮的、惨白的一张脸和红艳的唇,乌黑长发荡在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里已经不是一滩清澈见底的水,是大片大片的血红色,带着浓重的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沉下去,全都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周都是嗡嗡响,头痛得快要炸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老毛病一犯,感觉头皮都被提领起来,钻进大脑层般的神经痛感如约而至。缓缓地、重重地手撑着瓷板坐下来,动作放慢了好几倍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馆里往大门口走的脚步声,也听见耳畔一直有人喊自己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辙?”陈溺从泳池里起身出来就看见了江辙坐在地上,说是坐在那不如说是蜷在那。

        叫了他好几句,他才慢慢抬起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着完全背住顶光,如白玉般温润无暇的身体被灯光拥抱着,清婉秀丽的脸上显着几分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对上他涣散的目光,呆滞了一秒:“你还好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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