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语地和他对视几秒,陈溺因为生着闷气,唇心微微嘟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上去没半点威慑力,特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江辙是这样觉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姑娘要不是顾忌着宿舍有人肯定得骂他流氓了,太正经八百了才更好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清清喉咙,揉了把自己的凌乱蓬松的短发,继续漫不经心地火上浇油:“你看你,现在穿的也是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溺下意识低头,她今天一整天除了拿外卖之外就没出过门,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睡衣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手机视角那看,宽松的衬衫领口处露出女孩漂亮的肩颈和锁骨线条。扣子只扣到倒数两颗,内衣肩带滑到了肩胛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厚着脸皮,眼睛一下也没从那挪开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的陈溺很快把肩带提好,甚至把扣子也往上系了一颗,冷着眼问他:“喜欢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胸腔闷出哑笑,突然伸出只手掌在镜头面前晃了几下,脉络分明的手背上青筋明显,往上是几根骨节修长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跟提醒她似的,江辙扬了扬英朗的眉骨。五指往里收了收,启唇嚣张地说出几个字:“小爷摸都摸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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