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快到镇上时,陈溺看了看时间,五点都不到。鸡鸣桑树颠的时辰,她连这个点回家都觉得有些叨扰父母开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由得看了一眼江辙,这人疯起来,总是对什么都不管不顾。

        思鹤镇的清晨空气清新宜人,街道两旁的树叶上还在往下渗着晶莹剔透的水滴。月牙在云际只剩下一点干净的白,远远能听见狗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镇里不比城市,各家各户有高楼的不多,多是低矮小平房,房屋边上还连着个自家的小菜园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有起早去干农活的伯伯爷爷,总会往他们两个新来者的身上多看上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在镇上待过一年半,当初从市里转到乡镇读完初中。但她那时候只知道从学校回家的路,对镇里的其他地方并不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观江辙,轻车熟路地就把她领到了一座大院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院门是红色的木门,有点年代了,上头两个门环的铁已经生了锈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直接伸手大力往上面“哐哐”砸了几下,嘴里喊着:“黎老先生!起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溺担心地拉了拉他袖子:“你小点声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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