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扎对了位置,陈溺疼得眉头都在皱,也没睁眼,手本能地往腰侧蜷了蜷。
她手背被针扎出血的地方都极其明显,肉眼可见泛起青白。
江辙把她手抽出来放在掌心摩挲了几下,捂热了点后又凑上去吹了吹。
小护士挂好盐水,回头看了一眼。
男生脖子上还戴着一条粉嫩围巾,眉目英气硬朗,对待女朋友的样子和刚才说话的语气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人。
给小情侣扎针真难做,她有点心塞地溜走。
护士走后不到半个钟,大厅的挂号窗口那哄闹声蓦地更大了。
大概是对药品价格不满意,有位病人家属拽着医生不让他走,大声喊叫要退钱。
家属才三十来岁的样子,年轻力壮。
而医生是个六旬的老头子,被拽着完全不能动。周边一群人看着,谁也没敢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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