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晚来一步的话,估计就要掉地上了。
陈溺忽略那十几个未接来电,接通电话:“江辙,我刚刚在客厅看电视。你要干嘛?有事你可以发消息。”
“我没带手机出门。”他只不过是看着卡里仅剩的余额慢慢减少,人也赖在电话亭没动。
陈溺平静地说:“那你可以打别人电话,约他们去玩。”
江辙:“只记过你的啊。”
她记得上一次看见他似乎还是在项浩宇发的溜冰场视频里,是两天前。
嘈杂的游客笑闹声中,他身边有好几个女孩子围着。
而通话另一端的环境此刻却很安静,她捏着手机能听见男生的呼吸声:“很晚了,你在哪里啊?”
像是就在等她这句话说出口一样,江辙语速很快:“你家离九中远不远?我在之前那个公交车站。”
“……”
离开学也没差几天了,陈溺确实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来自己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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