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溺不想去:“我都换衣服躺床上了。”
江辙咳了声:“你每天裹得跟只熊似的,抱起来都没感觉,谁管你穿什么衣服?”
“……”陈溺确实怕冷,一到本市的冬天,穿得尤其多。
毕竟家乡那里别说大雪了,连偶尔飘个小雪都能让她吃惊。
路鹿坐在那看着她穿外套,小白菜被拱了,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担心。
她“哎”了声:“江辙哥真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刚二十岁的男生和高中十七、八的都差不多,心智幼稚。
何况江辙这种生来就命好,鲜衣怒马正年轻,连爱也不太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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