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洋系下海种植珊瑚的每个学生都有这么一条绑带,上面除了刻有安清大学的校徽,还有种植同学的名字及学生证件号。

        盯着那一大圈绑珊瑚的白色扎带,陈溺捏了一下,问:“这个将来会腐烂在海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博士:“对,这些是可降解特殊材料,不会对海洋环境造成塑料污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正是由于附近海域的珊瑚群受污染严重,这项由学校和政府共同进行的公益才延续至今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甲板一侧的江辙还不慌不忙,抽出手来接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对面是黎鸣他们那伙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男生嗓门很大,大大咧咧地说:“小江爷,您这是上哪潇洒去了?后天可就考最后一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辙离陈溺很近,也没特意走开,吊儿郎当回他们一句:“别烦我,我约会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溺刚背上了氧气瓶,就听见他在厚颜无耻地胡说八道,往他那瞪上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脸没皮,撩起眼和她对视,回以一个恣意的挑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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