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母亲是舞蹈老师,她从小就会被要求一起学跳舞。一双腿虽然细白,但肌肉线条很饱满,不是干巴巴的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走过来,黎鸣就很夸张地吹声口哨,拍拍手:“哇塞,漂亮妹妹这腰这腿!绝对领域,制.服.诱.惑全让你给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辙让他收收口水,戏谑道:“别看她现在这么美,晚上睡觉说梦话打呼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溺剜他一眼,温温软软的唇开阖着顶嘴:“何止,我还踹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再跟她贫嘴,他抬手把棒球帽压她脑袋上,摁下去:“别踹人,先来开个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溺脸小,这帽子一压下来直接把她鼻尖都给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见状懒懒笑一声,又大发慈悲地把食指伸到她帽檐下,给她抬起来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橙绿交接的场地,边上十来个人也停下动作,往他们这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女生开球姿势一向展现柔韧度,陈溺没少跟着老陈看过这类球赛。把球放置掌心,提腿直接压成标准的一字马。手碰膝盖,一起一放,胳膊用力往前甩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把外套扔一边,防护罩也没穿,戴着手套直接稳稳接住她的球,又给扔回去。边上那群跃跃欲试的狐朋狗友看了也没再往前走,都知道小江爷在当陪玩呢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还真没在谦虚,她不怎么玩棒球。握着棒子,除了姿势够好看,接到几个直线球之外回回都是轮空,撑不过三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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