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溺被笑得心烦意乱,有股克制不住的恼意轰上脸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头脑一个发热,竟然趁他不注意直接顶上他脖子,以一种威胁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刀叉是切分哈密瓜的,银质品锋利,光滑面反射出酒吧里绚烂的灯光。周边人看着都不禁倒吸口凉气,一时之间都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项浩宇都惊得微张开嘴,和路鹿对了对惊惶的眼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妹妹已经不是胆子大的问题了,在江辙眼皮子底下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还真的是“古往今来”第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溺没露怯,盯着他修长脖颈的一颗黑色小痣,轻声开口:“你看,关键时刻的话,这玩意儿也有点用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被惹恼了的猫,要伸爪子挠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事人江辙倒是在这种关头更加兴奋,不知道是笃定了不会伤到他,还是压根不在意会不会在她手上出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是愣了愣,盯着女孩细长的眉。而后唇角弧度变大,笑得胸腔震鸣,近似疯癫地拍拍手:“厉害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个姿势,陈溺毫无预料地直视着他那张锋芒毕露的脸。短利的黑发在灯光映衬下稍显柔软,眼尾那颗淡痣配合他的黑眸,显得略为邪痞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辙的确长得英俊,这种帅不仅仅是一张皮相上体现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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