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奶奶凭什么听一只畜生的话!”路鹿打开他的手,拍拍方晴好醺红的脸,“方同学,醒醒,要不要喊人来接你回去?”
被视若不存在的杜元飞气急攻心,气得伸手要来拽她头发。
“我去,鹿姐怎么冲上去了?”那个兼职服务生的同学慌张跑过来。
陈溺抬眸,催促她:“别愣着,喊老板来。”
同学端着托盘干着急:“老板不在啊!这人在我们酒吧待几天了,好像是老板朋友的儿子。”
这倒是让陈溺没料到,她原想着要是那男生真动手,至少还有酒吧老板会顾忌别摔坏东西,帮忙把人劝走。
男女力量悬殊太大,路鹿被男生一推,腰差点磕在桌角上。她躲闪了一下,就见杜元飞不甘休地扬起手想扇一巴掌过来。
陈溺随手从水果盘里抓起一个银叉子就要上前,但有人早她一步。
杜元飞的手腕霎时被一只骨感修长、白皙有力的手攥住,很轻松地从反方向折过去。
大步迈过来的江辙把他往那张低矮桌子上摁,听着男生欺软怕硬的喊疼声,这才回头看向路鹿:“怎么回事儿?”
后面跟过来的项浩宇和两三个男生也看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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