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室里传出室友们揶揄的声音:“阿一古,晚上还用得着留门?”
女生没回答,早就一溜烟儿跑没了影。
空旷的楼道里还有回声,陈溺面上没半分情绪,看着楼层继续往上慢慢走,一直走到了自己寝室门口。
环工系女生少,她们这个四人寝加上陈溺也只有三个女生。
靠在床头打游戏的叫倪欢,因为床位离门近成了寝室长。
从陈溺进门只对她努努下巴表示友好,十分高冷地把注意力放回到手机上。
另一个留着蘑菇头的女孩叫盛小芋,嗓音细细的,是个念念叨叨的小话唠:“陈溺,沉溺。你这名字还挺好玩,家里人是不是叫你溺溺?”
“……”
从洗衣房回来,不知道又从哪听来了八卦的盛小芋凑过来,亲热地喊着陈溺名字:“溺,你刚从楼下过来,有没有看见那个江辙?”
“是那个江辙?”垂死病中惊坐起的倪欢丢开手机,从床上探出个脑袋。
盛小芋接话无压力:“对,就是那个江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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