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凉年扔下烟屁股,踩熄了烟蒂后道,“不怕我在我哥哥面前或是其他公开场合上露馅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吗?”沉于归冲她一笑,“你这人的性子我大概算是看出来了,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凉年忽然就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沉于归刚刚怕不是想测试她,看看她究竟能在这条路上走得多远,某种程度而言,他也不算正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错,她最高兴的就是这条路上不乏聪明的观众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八点多时,温平允忽然给她发了个视讯邀请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凉年已经在外头吃饱饭了,刚回到房间没多久,看温平允给她打视频,没马上接,而是先服用了之前买的催情药后,才将把手机架在桌面上,回拨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主要是她想看看催情药的效果,如果过分激烈就全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画面里的温平允似乎也刚结束公事,正在拉松领带,见她正在解开校服扣子,问她,“刚回到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温凉年没忌讳在他面前换衣服,褪去了校服裙,随意地让裙子散落在地后,又脱去了上衣,她现在穿着上回温平允给她买的黑色蕾丝内衣裤,衬得她肌肤白皙,两团莹白的乳肉被胸衣包裹得鼓胀胀的,有点儿买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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