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凉年想得多,所有的路都想好了,也平静接受可能会连自己的的性命都留不住的结果。
        反正活得千疮百孔也没什么意思。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儿,温凉年将手伸入蛇箱,轻轻抚摸红尾蚺身上的蛇鳞,若有所思。
        她的蛇似乎又快要蜕皮了,覆盖住双眼的鳞片呈现混浊的乳白色,正躲在粗长的树干下面不想理人,被她一摸,头部张牙舞爪地弯曲成s型,无声警告自己的主人别一直摸了。
        真想亲一口。
        温凉年不逗牠了,身上的咬痕已经够多了,她可不想再多一道伤口。
        林清清一早来学校,见到温凉年时赶紧上前,关切道,“你还好吗?”
        温凉年这两天假日都没怎么回覆她的消息,林清清免不了心慌意乱,深怕温凉年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,需要休息几天。
        温凉年正在写卷子,被林清清这么一打断,她的思路也断了,抬头回应道,“没事,就是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        林清清拍了拍胸口,“还好你想得周到,提前让你的哥哥来救你,其他人也都毫发无伤地回家了,大家都很感激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温凉年皱了一下眉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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