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跑了。”二爷把头埋得很低,默默抓着绳索。
我突然意识到不对,村民们都跑了,那岂不是说,是二爷一个人把我和小虎拎上来的?
他都快七十岁的人了,又没练过功夫,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?
我目光闪烁,又问了一声,“那你为什么不跑?”
“我在等你上来呀!”二爷阴测测地冷笑了一声,把头仰起头,黑暗之下,露出一张白得好似裹满墙灰的脸,脸上带着十分扭曲的狞笑。
我脊梁骨一炸,一眼就看见了正被二爷抓在左手上的那把菜刀!
他一边扯绳子,把我和小虎吊在空中,一边却抓着菜刀,明显是打算等我们彻底悬空的时候,再把绳子砍断。
卧槽,又是一个被鬼上身的!
我头皮一紧,单手举过头顶,扣住了那根用裤腰带结成的绳子,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凸出的山壁,脚踩着一块石头,使劲往上蹬。
同一时间,二爷已经狞笑着将那把菜刀砍在了绳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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