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却注意到,当赵军伸手的时候,火盆里的纸钱居然飘起了几张,像是被风吹起来一样,连上面的火焰也变绿了几分。
沈平碰了碰我的胳膊,用眼神示意被赵军举出来的那块白布,目光有些低沉。
这是家里死人的时候,才会扯上的“孝布”,可赵军家老太太已经死了七天了,他怎么随身还带着?
“等等!”我和沈平同时出声,将手伸出来,握住了赵军的手腕。
他的手又僵又硬,隔着一层衣服,仿佛再抓冰块一样,这根本不是活人的手!
“你到底是谁?”我脸色一寒,直勾勾地盯着“赵军”,目光变得越来越冷。
赵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眼窝一点点变红,并逐渐流出了两股黑色的尸水,声音嘶哑得好似老乌鸦,
“嘿嘿,不孝的人都会死,你们是帮凶,也要死,呵呵……”
“草,你个王八蛋!”细猴表情一狞,抬手就射出一支袖箭,狠狠穿透了“赵军”的脑门。
这家伙脑门上插着一根天线,浓腥的黑水从伤口中流淌出来,腐臭不堪,可嘴里却仍旧恶狠狠地说着,“都该死,该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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