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叔回应道,“得有二十来年了吧,之前有个大户住在这里,后来举家搬迁,刚好我那年结婚,就花钱买来重新翻修过一次,看宅子的阴阳先生说这里风水很好,该不会有问题吧?”
我又问道,“那个帮你看过房子的阴阳先生呢?”
“早没了,十几年前就死了!”
陈叔摇头说道,“说来也奇怪,他是半夜喝醉酒,失足落水淹死在了鱼塘里,可村里人打捞了好几天,愣是没捞出尸骸,后来大伙一商量,直接把那口鱼塘填平了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句,闷下头吃饭。
吃过晚饭之后,陈叔招呼大家进屋休息,我没去,搬了根凳子在堂屋,坐着看守尸体。
陈家沟的丧葬习俗比较老旧,尸体必须在家停放三天,明天一早才能动土,赶巧是最后一天,我担心下午的情况会再次发生,便主动提出在这里守着。
入了夜,赶丧的村民全都散了,按照常理,应该留人继续守着,可下午发生那一幕,却吓得这些村民再也不敢逗留,就剩我一个人还坐在灵堂。
晚上十点左右,沈平也从屋子里出来,鼻孔里出气,对我轻哼了一声,“你还留在这里干啥?”
“那你出来干啥?”我眯着双眼,淡笑着回望他。
“老陈说他死了十几年的婆娘隔三差五会半夜爬坟出来,我刻意起来看看,运气好,今晚就收了她!”沈平看我很不爽,要不是有赌约,早恨不得把我和细猴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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