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光线很暗,直至察觉到黄军嘴角边流淌出来的鲜血,以及从他口腔中发出的“叽叽”惨叫声,我才一下子反应过来,这小子居然在生吞耗子!
我脸色有些难看,十分恶心,几分钟后,黄军停止了咀嚼动作,并将嘴里嚼烂的死耗子肉一口吞了下去,居然还意犹未尽地砸了砸嘴,抹掉嘴唇,露出一抹邪笑。
随后,他再次把脑袋埋了下去,在橱柜中翻找着什么,不一会儿,便从下面翻找出了一个很细长的木盒子,表面还贴着封条。
我不知道那个长条形的木盒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,可凭感觉,却在里面察觉到了一丝渗漏出来的阴气,很淡,然而格外明显。
黄军又重新站了起来,用双手捧着那个木盒子,迈动很僵硬的脚步,将目光转向了大门口。
他很快就打开了门锁,连大门也顾不上关,便抱着那个木盒子,缓缓走向了楼下车库。
我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跟随在他身后,直到黄军走向了一辆白色的夏利,用车钥匙打开门锁,我快速跟了上去,先他一步坐上了汽车后驾驶。
这辆夏利应该是黄军自己的,他很熟练地挂上了裆,启动汽车,并且开进了马路。
这小子此刻的状态很难形容,像是在梦游,但程度似乎比梦游更深,行动和往常一样,丝毫不受任何影响,看样子,多半是被人下了咒。
我就坐在汽车的后排车厢,然而黄军却完全感受不到我,他把汽车开的很快,几分钟后,汽车驶离了城市中心,开往另一条街道。
这条街我很熟悉,是宁台市最老的一条街,现在已经被改造成风水街道,除了几家卖古董的,大多数都是算卦的营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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