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猴毫无悬念地摔倒,被我揪着那块红丝巾,将人直接扛在肩膀上,拽着红丝巾,伸向灶台上的火焰。
“啊!”这次传来的分明是个女人的叫声,红丝巾在我手中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,飘在空中,不停地晃动着。
展开的红丝巾上,浮现出了一张没有五官的人脸,眼眶的区域是猩红色的,狠狠瞪视着我,又迅速飘向了客厅。
“别走!”我将细猴放在地板上,撒腿追了过去,可红丝巾跟片树叶一样,飘得太快,当我赶到客厅阳台的时候,发现它已经飘进了夜色之中,眨眼就不见了踪影。
我眯紧双眼,退回厨房,把细猴扛回了卧室,搬来一根凳子守着他,抽着烟等待天亮。
三个小时后,天边亮起了鱼肚白,一缕晨光透过窗台照射在细猴脸上。
昏睡的细猴翻了翻眼皮子,悠悠转醒,一眼就看只穿着一根大裤衩,守在床边抽烟的我,立马尖叫着跳起来,捂着胸口说道,“秧子,认识十来年了,哥们没想到你好这口,亏老子拿你当兄弟,你想上我?”
“闭嘴!”我弹了弹烟灰,丢给他一面镜子,“你自己看看脖子,有没有什么异常?”
细猴接过镜子,一脸迷茫地摸着脑门,“脖子倒没事,可我脑子怎么这么疼?”
他一边说,一边将镜子凑到脖子的方向,随即惊呼一声,失手将镜子丢在了床上。
“怎么样,现在看出哪个部位更严重了吧?”我将镜子捡起来,摆回了书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