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进了我的锁阴阵,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!
我将脚尖插进地上,使劲往上一踢,泥土中顿时冒出了两截墨斗线,被我用双手抓住,发力绷紧。
墨斗线的另一头,连着一张大网,在我的拖拽下,立马从泥土中跳起来,缠绕在了山鞘的身上,死死缩紧。
这张破渔网被我用朱砂混着狗血浸泡了整整一个月,勒在哪里,山鞘的身体上都会冒出“滋滋”的白烟,发出痛苦的嘶吼。
她身上的阴气被朱砂中和,很痛苦地倒在地上滚来滚去,居然伸出了两根很长的树藤,宛如挥舞在空中的章鱼触角,疯狂地朝我脖子上卷来。
“启阵!”我脚下狠狠一跺,那两跟树藤在即将靠近我的时候,却仿佛撞击在了一面看不见的气场上,又被狠狠地弹了回去。
与此同时,被我摆在地上的那窜铜钱,也再度狠狠地震了一下,连表面都变得焦黑了。
该死的,我布置出来的锁阴阵威力太小,该不会困不住这玩意吧!
想到这里,我赶紧将双手绷紧,那张渔网在我的大力牵扯下,深深勒进了山鞘的皮肤,居然在她坚硬得如同树皮的皮肤上,切割出了一道道小口子。
网中的山鞘拼命地挣扎,发出刺耳的怪吼,我赶紧跑过去,一脚踩中网沿,将整个一包糯米都洒在了她身上。
这糯米足有几斤重,一落到她身上,就马上冒出了黑烟,并且伴随着阵阵扑鼻的恶臭,就像殡仪馆中在焚烧尸体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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