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玄一手疾眼快,立马又抓出了另一柱黄香,飞快用符纸一撮,黄香点燃,被重新塞进了我手中。
这个过程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,每分每秒对我而言,都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。
很快,陈玄一带我来到了一颗槐树脚下,他让我先停下来,自己则猫腰靠近了那颗大树,取出一截红线绑在树干上,点燃一对香烛,毕恭毕敬地插在地上,又拜了一拜,牵着红线退回来,打了一个活扣,套上我的脖子,嘴里却神神叨叨说道,
“土地婆婆,请归神位!”
我正觉疑惑,然而紧接着发生的一幕,却让我震惊得将嘴巴长大到了极致,几乎能放得下一个鸡蛋!
我脖子上的那截红线,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了,上面“滋滋”冒着浓烟,那团黑气游走在红绳上,几秒种后,就把整条红线染黑了。
随后,地上的红烛灭了又亮,直接蹿起了半米高的火舌,黄香瞬间就被烧得一干二净,腾出一团烟,围绕着树干盘旋了几圈。
正当此时,陈玄一突然暴喊一声,将一把筷子取出来,扬手一洒,那是几根筷子就像木头桩子似的,直接钉在了树根上,将树干围了起来。
没等我反应过来,陈玄一已经撕开一包朱砂,狂奔到了大树底下,将朱砂均匀地洒在地上,围成一个大圈子。
“啊!”树干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,树皮中猛地伸出一直惨白的胳膊,拉伸出了将近两米的距离,血红色的长指甲锐利如刀,疯狂地刺向陈玄一的胸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