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起了疯道人那张猥琐的脸,苦笑着摇头,“我没师父,不过也跟你差不过,天天背道德经啥的,背不好挨棍子。”
闲聊了一会儿,我俩将话题转移到了黄寡妇这件事上,我问陈玄一,他有什么好办法没有?
身边多了个人,我到底安心不少,陈玄一嘴上说自己没啥本事,但光是他这身腱子肉,我估计咱晚上那女尸都未必能拿他怎么样,有这么大个肉盾在旁边,我办起事来也便宜不少。
陈玄一想了想,摸着脑门对我说道,“你说黄寡妇是吊死的对吧?”
我点头,“没错,而且还是穿着出嫁的喜袍上吊的,所以很凶。”
“那吊死她的那根横梁还在不在?”陈玄一又问。
我眼前一亮,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吊死鬼之所以这么凶,是因为她头不挨天、脚不沾地,尸身悬在房梁上,备受折磨,如果找个人半夜把吊死她的那根房梁砍断,再把那根吊死绳烧掉的话,估计她怨气就解了。
我猛一拍脑门,怎么事先就没想到呢!
现在黄寡妇的尸体已经被大和尚用经文渡化了,就剩下三魂,还被疯道人用符纸烧过一回,如果再砍掉吊死她的那根横梁,估计什么问题都解决了。
田勇的媳妇临盆在即,按照疯道人的说法,鬼婴比黄寡妇更难对付,如果让这女子俩凑到一起,变成真正的子母凶,我和陈玄一估计就悬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