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请黄大褂到皮椅上坐着,我好动手给他包扎伤口,可谁知黄大褂只是冷笑了两声,“别了,你那椅子可不是什么人都敢坐的,坐了它,我可就走不了了。”
我愣住了,看一眼摆在地上的椅子,心说这家伙什么意思?这玩意就算咯屁股,总比站着强吧?
他不肯坐,我也不勉强,用碘酒替他额头上的伤口消完毒,轻轻卷上纱布。
黄大褂这脑袋是个“倒瓜子”的脸型,缠上一层绷带,跟葱油卷似的,你别说,还真有喜感,看得我差点就乐了。
“你笑个屁!”黄大褂知道我在取笑他的长相,很不忿地瞪了我一眼,把手上一团黑乎乎的物件拍桌子上,“你这儿有花生米没,咱叔侄俩整两盅?”
我看了一眼被他拍在桌上的东西,喜从天降,这玩意不就是我怎么也不到的那张符纸吗?
原来在他手上!
我想了想,可能是因为刚上车那会儿,黄大褂一脚刹车,把我脑门撞了一下,符纸应该是那个时候掉下来的吧。
“大叔,谢啦!”
酒和花生米都有现成的,上次请老李喝酒,剩下不少,还在抽屉里偷偷藏着呢。
上班时间喝酒,这要是让领导逮住了,非把我批得半死,可我还不晓得自己能活过几天呢,也不在乎什么违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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