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就是等天黑了,自从昨晚发现陈刚吃阴蛇,我就一直对他很膈应,没敢太靠近陈刚,坐得离他有点远,也没怎么说话。
陈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苦笑了一声,也没主动靠近我。
我俩一直待到太阳落山的时候,日头西沉,天色也渐渐变暗了,我正坐在石头上晚上及,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
我以为是陈刚,头也没回地问道,“干啥?”
哪知从后背传来的声音,却不是陈刚的,“兄弟……能借个火吗?”
我一回头,看着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人,手里拿着一支烟,对我呵呵直乐。
他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,身上穿戴得也很整齐,却露出满脸的痴呆像,嘴角边还挂着口水,一边挥着手里的烟,一边朝我傻乐。
原来是个疯子。
在我们老家这带,农村医疗条件不好,再加上封建迷信,有很多近亲结婚的例子,那年代也没个产检啥的,所以基本上每个村庄都会生出傻子,不过比起其他傻子,眼前这位倒是挺幸运的,至少从他的穿着打扮,家里条件应该不错。
我不想跟个疯子纠缠,摇摇头说道,“不好意思,我的打火机在路上掉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