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底下人不懂事,吵到你了吧。
黎秩摇摇头,仰头看着他,反而问他,伤好了?
萧涵道:好了,你呢?他本想问黎秩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,那古怪的病症与风寒为何都能不药而愈,而且他也没有找到黎秩上回服用的药。但话到了嘴边,还是忍了回去。
日后黎秩与他关系更亲近了,应当也会与他说的吧?
萧涵尽量忽略自己那点心虚,装作自己没有为了找药扒光黎秩的衣服,他是无意冒犯,却也怕黎秩因此揍他,于是他的表面装得四平八稳。
黎秩却没多想,望着萧涵,苍白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。没事。没想到,你的剑法还不错。
那已是三天前的事了,没想到还能得到一句迟来的夸赞。
萧涵心里美滋滋,却故作不在意说:没什么,那是我小师父教的好。我的剑法都是他一个人教的。
黎秩闻言眼底的零星笑意顿了顿,随后也点了下头。对萧涵功夫的赞赏,也算是对他师父的赞赏。
黎秩又问:听说我足足睡了三日,这段时间伏月教可有出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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