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有没有在听的黎秩默不作声拐入青石小巷中,很快回到老槐树前的破宅子,他无视了门前堆积快有一人高的礼盒,自顾自收起伞。

        推门的同时,他说:不送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陈完全没料到他竟然会如此利落地送客,当场愣住,外面还下着雨,你都不请我进去坐坐?

        黎秩果然没理会他,抬脚进门,可小陈还没给他看诊,怎么可能轻易放弃?他瞅着空隙就要跟着钻进门,可对方一眼看来,他就怂了,脚下一顿,手在半空拐了个弯,在对方毫无防备之时反应迅速地抓向那把油纸伞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你借我雨伞一用?你看我衣服都湿了,再淋着雨回去难免感染风寒,你也不忍心啊!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握住伞柄的那一刻,小陈发现这伞完全超乎自己预料的沉重,没有防备地沉了下去,不由惊叫一声,随口胡诌的借口也说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同时及时将伞夺回去,才没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陈不可思议地看看自己的手,还有那把朴素的油纸伞,迷茫的目光往上,便见那李书生正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,小陈忽觉背后发凉,可心里的疑惑太多,他揉着手腕问:你这伞怎么这么重?难道是沉木做的?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这把伞至少有五斤重,寻常的油纸伞哪有这么重?那二指粗的青竹伞柄好像也有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看黎秩时不时咳血的病弱书生的模样,拿着这把伞时好像根本没出什么力,撑了一路也轻松无比,小陈开始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。

        黎秩只说:既然已经湿透了,那再淋着雨回去也无所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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