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的金华县令胆小怕事,一听出事的都是平民,索性将城西这一带不少无辜的百姓跟染病的人一块隔离,害死了不少人。萧涵说着嘲讽一笑,随后直接宣布结果,后来被人揭发,那名县令很快就被抄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黎秩闻言皱眉,侧首望去,却见萧涵目光深沉地看向萧条寂静的街道,他眼里的光芒与往日截然不同,就好像忽然从一个整日撒娇、无理取闹的皮孩子变成一个沉稳可靠的大人,清俊的脸上竟透出几分肃杀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黎秩眨眨眼睛,很快偏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定是看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百里寻是被四肢上针扎一般浓烈的麻痹感刺激醒的,恢复意识的那一刻,他只觉浑身酸软无力,脑袋昏昏沉沉的,好像被灌了铅似的。他试着活动手脚,才发觉自己被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手脚都麻了

        百里寻晃晃脑袋,一调头就见到裴炔,对方与他一样被绑着四肢,靠在墙边,只是他是清醒的,在百里寻看来时,用一双透着微冷气息的眼睛看向他身后,示意他往后面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百里寻竭力坐起来回头一看,对上一张涂着精致胭脂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正觉这个穿着花裙子,身形高大有些古怪的女子眼熟,对方就开了口,俨然是一把粗糙的男音

        百里师弟,你醒啦。

        百里寻瞪大眼睛,下意识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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