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秩不想再理他,萧涵这次才依依不舍地跑走了。黎秩没留在屋里守着华栖迟,他走出庭院,站在窗口前,静静看着杂草丛上的一抹鲜红。
六大门派的弟子果然在附近,萧涵出了街口喊一嗓子,就有几个人跑了过来,萧涵带着他们过来,路上顺道吹嘘了黎秩的功劳。
所幸路途不太远,在几个六大门派弟子刚听烦了的时候,一行人就到了,他们二话不说进屋检查华栖迟的状况,确定没事后才松了口气。
萧涵乐颠颠跑到庭院中的黎秩身边去邀功,黎秩照常没理他。没待一会儿,六大门派几名弟子背华栖迟回去时他们二人也跟着一块回去了。
不过走前萧涵总觉得哪里不对,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窗下那片草丛上本该有一滩血,现在被一堆枯草遮盖起来。
萧涵眨巴眼睛,回头看向身旁依旧安静的黎秩,无声笑了笑。
隔了两条巷子的幽静街道。
高瘦的黑衣女子正将倒在地上两个男人脖子上的银针拔下来,忽地警觉抬眼,随后拧紧眉头。
街道前方一个白衣女子十分小心地边走边回头,捂着高高肿起的脸走到黑衣女子身边,猩红的口脂被抹花,混着未干的血迹在嘴角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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