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岑顾不得和他谈笑,一把拨开萧岩,冲到案几边,嘴里叨念着:文书文书文书文书
萧岩人高马大的,被他拨楞了一下,向旁边踉跄了两步,挠了挠后脑勺,说:甚么文书?
萧岑说:军备的!粮草的!我写了一半的
他这么说着,案几上还是找不到,却见萧岩弯下腰来,从案几后面捡起一张文书,说:是不是这个?
萧岑赶紧冲过去,抢过来一看,不由狠狠松了一口气,说:对对!就是它!
萧岩笑着说:掉到案几后面去了都不知,在这里瞎着急,不是为兄说,老八你这案几该整理整理了,稀里糊涂的毛病甚么时候能改改?
萧岑眼皮一跳,别看他长相斯文,但其实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斯文的人,东西堆放的很是混乱,用完了随手一堆而已。
相对比起来,人高马大,看起来不修边幅的萧岩,反而更加整洁一些,萧岩的案几就在旁边,两个人的对着,一个整洁,一个混乱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萧岑咂咂舌,不理会萧岩的教导,将文书平铺在案几上,因为找不到一块空旷的地方,只好把文书铺在其他文书上,拿了毛笔开始书写起来。
萧岑虚惊一场,权景宣去探听渡口的亲信还没有来回话,就这样过了几日。
正是子时,黑夜浓郁,今日水上稍微有一些雾气,一切都掩埋在氤氲和不明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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