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亲自下厨,问过了尉迟佑耆,确定尉迟迥这会子也在家中,便派人送去了请柬,邀请尉迟顺来赴宴。

        仆役擎着请柬,快速送到尉迟顺的面前,说:三郎主,人主下了请柬,请三郎主前去赴宴,说是人主亲自下厨理膳呢!

        尉迟顺早就听说了,这杨兼有个怪癖,喜欢自己做饭,是旁人所不能理解的。不过人主何等尊贵,打算亲自下厨宴请自己,不管尉迟顺想不想造反,这可都是极大的幸事,足够满足尉迟顺的虚荣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顺接过请柬,哈哈一笑,说:是了!怕是姓杨的汉儿怕了咱们,想要拉拢阿爷,所以巴巴的上赶着邀请阿爷与儿子前去赴宴,还亲手理膳,听听,听听!汉儿便是上不得大台面!

        这仆役有些尴尬,支支吾吾的打断尉迟顺的话头,说:三郎主,这这请柬上,好像只邀请了三郎主一个人,没有邀请邀请国公。

        甚么?!这回是尉迟迥开口了,怔愣不已,劈手抢过尉迟顺手中的请柬,打开一看,快速浏览,脸色瞬间黑了下来,还真是这么回事儿!

        尉迟顺也大吃一惊,杨兼宴请自己赴宴,但是竟然没有提到他的父亲尉迟迥,明明尉迟迥才是蜀国公,为何不宴请尉迟迥,跳过了蜀国公,反而宴请自己这个蜀国公三郎主呢?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登时沉思起来,说起来,他们是父亲关系,杨兼始终是一个外人,在他们眼中,还是一个上不得大台面的汉儿,所以两个人第一反应都不是怀疑对方,尉迟炯说:我儿,这汉儿怕是有诈!倘或推辞,又显得不恭敬,唯恐被说三道四,找到了口舌,因此你前去赴宴,一定要小心谨慎,切勿惹出甚么事端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顺立刻说:请阿爷放心,如今正是紧要关头,儿子心中有分寸。

        尉迟迥拍着他的肩膀,说:是了,阿爷的四个儿子之中,便数你最稳重,阿爷自然相信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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