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硬,杨兼笑眯眯的说:无妨,嘴硬和撒娇,都是小孩子的特权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宇文邕说不过他,最后端着自己的碗走了,惹不起,还躲不起么?

        杨广无奈的摇头,揉了揉额角,说:父亲,宇文邕说的,倒也是个问题,尉迟迥此人佣兵数量极大,加之他为政这么多年,大抵有些人脉,不可不防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杨广没有记错,上辈子尉迟迥联合南北叛乱,整整十万大军,如今朝政还不稳定,杨兼还未即位,尉迟迥绝对会在杨兼即位之时动手脚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点点头,说:放心罢,父父已经让人去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即位,最忧心之人,不是杨兼本人,而是大冢宰宇文护。

        宇文护可是第一个拥护杨兼之人,如果杨兼即位失败,宇文护这个死党也就失败了,因此杨兼已经把监视尉迟迥的事情,交给了宇文护来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笑着说:尉迟迥有人脉,兼便不信,他的人脉能躲过大冢宰?有大冢宰做咱们的眼目,尉迟迥的一举一动,尽在掌握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到这里,难得叹口气,说:可怜了小玉米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需要说完,杨广已经明白了,尉迟佑耆刚刚经历过宇文邕和杨兼的抉择,才把一颗心放回肚子里,如今父亲和三兄又出来捣乱,一旦走上造反的不归路,那就是株连的死罪,到时候尉迟佑耆也会被牵连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后即位,即位的日子一天天临近,宇文护那边没甚么动静,还未探听到甚么消息,倒是宇文会,气冲冲的来找杨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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