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顺说到这里,已经相当露骨,尉迟炽繁一听,这和说好的不一样,说好了只是弹琵琶斟酒,不做真的,眼下尉迟顺却让她伏侍人主小歇,那岂不是

        尉迟炽繁险些直接哭了出来,脸色屈辱异常,咬着嘴唇极力隐忍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广低声说:看看,父亲这个坏胚,竟然把姑娘家给吓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叹气说:为父真真儿冤枉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说:儿子,你探听到了这个消息,便没有化解之法?这可不像我儿的作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广故意说:化解?如此娇媚的美人儿送到跟前来,怕是父亲不想化解罢?

        杨兼轻笑说:哦?倘或为父不想化解,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,我儿便要有个小弟弟了。如此也好,我儿向来形单影只,没有同龄孩儿陪伴,有个小弟弟也不错?

        杨广黑着脸,似乎被杨兼抓住了脉门,不情愿的说:儿子已经准备好了,父亲不必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兼爱抚着杨广的小头发,笑眯眯的说:我儿真乖,那小弟弟的事儿,暂且不提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广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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